从营养学和医学角度来说,人体的很多病症单单靠依常规治疗手段,还是远远无法达到治疗效果的,这点自古以来人们都已有所认知。早在中医古籍《黄帝内经》的五脏别论篇和静脉别论篇当中就有大量篇幅描述这一点。有趣的是,很多天然的滋补品,其滋补调理和治疗的效果却一度超过了人们预期,甚至于创造了数不胜数的医学奇迹!

说起西洋参,大家可能都知道,但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小东西,

究竟创造了多少“奇迹”,你们知道吗?

早在中药学名著《神农本草经》当中就有记载:“土参,味甘微寒,主补五脏,安精神,定魂魄,止惊悸,除邪气,明目,开心益智。久服,轻身延年。一名人衔,一名鬼盖。生山谷。”

追溯到15世纪,人们最早开始认识这种药品的时候,西洋参属于烂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类型。后来人们逐渐认识到了西洋参的价值,加上市场需求又不断增大,短短几十年的发展,西洋参摇身一变成为了昂贵药品,价格甚至一度超越中国人参。

在当时,中国采参高丽参(西洋参)最多的团体,是长期居住在长白山一带的女真人。女真人在辽东马市的贸易中最常见的交易货物就是人参。作为女真人重要的经济来源,他们所需要的布匹、谷物等,基本都是通过人参贸易之后来换取的。而且,为了要垄断本族人采参的资源,女真人常常杀害进入长白山一带采参的汉族人。后来这些汉人只好逃到朝鲜境内,去采集那里的人参——高丽参。

当后来女真人的后裔满人建立清朝后,为了保证自家的名贵特产,康熙帝特地降旨,要采参可以,必须先领票拿经营许可,但凡私自偷采的,轻则充军重则问刑。

然而,人参的价值之高,依然刺激着无数人铤而走险,前赴后继地奔往大东北山林。很快,东北人参的供应就跟不上了,到了晚清时期,每年东北只能出产七、八公斤的野山参。然而,野生制品都是越珍惜价格就越贵,利润依然驱动着采参人前去更加寒冷的西伯利亚采参。到后来,甚至连俄罗斯的人参也逐渐挖光了,野山参在远东地区甚至到了濒临灭绝的地步。下图为西伯利亚版人参。
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人参生意基本要从这世界上绝迹的时候,发生了一件改变其命运的事情:一个叫做皮埃尔·杜德美(PierreJartoux)的法国耶稣会传教士,在清康熙四十年(年)来到了中国。

此人虽然名义上是个传教士,但是精通地理、数学、植物学,且熟知中国历史。康熙任命他跟白晋、雷孝思等几个耶稣会的老外,一起负责测制全国舆图。杜德美专门负责冀北、辽东、满洲,以及沿长城一带的测量。

在东北地区考察时,杜德美敏锐地发现,当地很多人都在到处寻找一种叫做“ginseng”的东西。后来跟老乡一打听,他发现这个叫人参的玩意价值不菲。本身精通植物的他,很快就详细地描绘出人参的形态、药性、生长环境、分布区域和采集方法。他自己还亲自服用了人参,认为效果卓越。

年4月12日,杜德美把自己关于人参的记录,通过信件发回法国,还附上了他亲手绘制的人参图,并被收录在了一本《耶稣会士通信集》中。两年之后,此文又被转载在了英国皇家学会的《哲学汇刊》上,引起了一些科学家的兴趣。

值得一提的是,杜德美在文章中的一个推断,格外引人注意,他认为在地球上其他地理相似的地方,也有可能发现类似的物种:

“人参产地大致可以说它位于北纬39度-47度之间,东经10度-20度(以北京子午线为基准)之间……这一切使我认为,若世界上还有某个国家生长此种植物,这个国家恐怕是加拿大。因为据在那里生活过的人们所述,那里的森林、山脉与此地的颇为相似。”

这个观点,令另一个法国传教士对此产生了浓厚兴趣。此人叫做约瑟夫·拉菲托(JosephLafitau),当时正在加拿大魁北克地区传教.

拉菲托将复刻的人参绘图拿给当地的土著印第安人看,他们立即认出这是种被土话里称为“嘎兰特恩”的草药。但是,印第安部落只是将它当作一种轻度兴奋剂,滋补剂或是消化助剂,还有些人把它的茎叶汁液涂在身上或衣服上来吸引异性,没有人会像中国人那样,把它当成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。因此这东西满地都是,根本没有人会特意采集。

拉菲托发现这东西奇货可居,于是将其命名为西洋参(Americanginseng),很快消息散播出去,有一些精明的法国商人意识到它巨大的潜在价值,并开始向当地土著收购。

年(距今年),成箱的西洋参跟着其他货物一起,从加拿大运往到中国,在广州的市集上吸引了巨大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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